Thursday, November 08, 2007

秋日

偶爾發現溫度計的水銀沒有些微變化
風掠過如同包裹肉身的白色窗帘
每天只喫兩餐的日子依舊如常
不因習慣亦非關情緒
只是時間太少

黑夜塗上不潔但透明的窗玻璃,不望而知斷續蟬鳴
沒有原稿紙的日子執筆而忘字
正午過後的冰涼日光
無從寫也無從說

某晚夢見小狗伏睡盤坐的兩腿間
在沒有床舖的地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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